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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约伯回答说:」
2「这样的话我听了许多;你们安慰人,反叫人愁烦。」
3「虚空的言语有穷尽吗?有什么话惹动你回答呢?」
4「我也能说你们那样的话;你们若处在我的境遇,我也会联络言语攻击你们,又能向你们摇头。」
5「但我必用口坚固你们,用嘴消解你们的忧愁。」
「这样的话我听了许多」()),指三位朋友的理论都是因果报应,并没有新意。
「愁烦」())原文与以利法所说的「毒害」())是同一个词,是约伯的反唇相讥。「你们安慰人,反叫人愁烦」()),也可译为「你们是愁烦的安慰者」(英文ESV译本))。我们要常常提醒自己,是否也像以利法一样,以为自己是「神用温和的话安慰你」()),但别人的感受却是「你们安慰人,反叫人愁烦」。
以利法指责约伯满腹空话()),约伯反驳他才是「虚空的言语」())。
「有什么话惹动你回答呢」()),意思是约伯已经不想辩论了,因为从人那里得不着满足())。但是,人欲静而神不许,所以三位朋友才不断挑起辩论。
「你们若处在我的境遇」()),是提醒三位朋友的同理心:如果角色互换、易地而处,他们会有什么感觉?当别人的难处与我们无关痛痒的时候,我们「也能说你们那样的话」()),把一些经文编织在一起,高谈阔论、批评说教,并且能比别人做得更好()),也能「用口坚固你们,用嘴消解你们的忧愁」())。但是,真理若不能在自己的生命里起作用,无论我们能说得多好,都与我们毫不相干。
本章几乎每一句都充满了「我」(、、)),这是一个已经被神「压碎」())了的「我」。而4-5节提醒我们,约伯与三位朋友的争辩,实际上是现在的「我」是与过去的「我」争辩。约伯若没有无故受苦的经历,也会和三位朋友一样被限制在因果报应的窠臼里,「也会联络言语攻击你们,又能向你们摇头」())。
6「我虽说话,忧愁仍不得消解;我虽停住不说,忧愁就离开我吗?」
7「但现在神使我困倦,使亲友远离我,」
8「又抓住我,作见证攻击我;我身体的枯瘦也当面见证我的不是。」
9「主发怒撕裂我,逼迫我,向我切齿;我的敌人怒目看我。」
10「他们向我开口,打我的脸羞辱我,聚会攻击我。」
11「神把我交给不敬虔的人,把我扔到恶人的手中。」
12「我素来安逸,祂折断我,掐住我的颈项把我摔碎,又立我为祂的箭靶子。」
13「祂的弓箭手四面围绕我;祂破裂我的肺腑,并不留情,把我的胆倾倒在地上,」
14「将我破裂又破裂,如同勇士向我直闯。」
7-9节原文的语气时而是「祂」(
、
)),时而是「祢」(
、
)),表明约伯的情绪非常激动。约伯反驳了以利法的「攻击」(
)),突然想起神对自己的「攻击」(
)),所以语无伦次地描述神怎样攻击自己(
)),用各种比喻让人体会自己如何被神「攻击」,而不是以利法指控的「攻击神」(
))。但无论约伯是说还是不说(
)),只要神不开口回应,他都无法从「忧愁」(
))中得释放。因为他不但被人隔绝,也被神隔绝;不但人攻击他(
)),神也攻击他(
))。
「又抓住我,作见证攻击我」(
)),指神攻击约伯。
「我身体的枯瘦也当面见证我的不是」(
)),指根据因果报应的原则,约伯的病痛证明他是因罪受罚。所以三位朋友认定他犯了罪,令他百口莫辩。
「安逸」(
)),原文是「繁荣、平静、舒适」。「素来安逸」(
)),是约伯过去蒙福的写照,也是他所认识的人生意义。但神却不让他的生命停留在「安逸」里,因为人被造时神所赋予的人生意义,并不只是「安逸」而已。
「破裂又破裂」(
)),原文是「破坏破裂之处」,指攻城的军队不断攻击城墙的破口。这是神在约伯身上的工作,也是福音在人身上的工作:「攻破坚固的营垒,将各样的计谋,各样拦阻人认识神的那些自高之事,一概攻破了,又将人所有的心意夺回,使他都顺服基督」(
))。
6-14节都是约伯的诉苦,但却不是自怨自艾,也不是大胆指控神,而是仔细思想神在自己身上的工作。他一点都没有误会: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神的「攻击」(
、
))、「摔碎」(
))和「破裂」(
)),就像对待「仇敌」(
))一样。因为神绝不允许人在「安逸」中虚度一生,祂在我们身上的所有工作,都是要「摔碎」、「破裂」我们的旧人,然后重新建造、更新。我们若「为神徇情」(
)),自作聪明地把苦难都归咎于撒但,其实是抬举撒但、否定神的主权,结果必然是忽视神的心意、看不清神真正要对付的「仇敌」,最后白白受苦。
上图:尼尼微出土的拉吉之围(Siege of Lachish)浮雕的一部分,描绘亚述军队攻城的场面。
15「我缝麻布在我皮肤上,把我的角放在尘土中。」
16「我的脸因哭泣发紫,在我的眼皮上有死荫。」
17「我的手中却无强暴;我的祈祷也是清洁。」
「麻布」())是古代中东人哀悼时所穿的粗糙袋子。「缝麻布在我皮肤上」()),既是形容约伯身上的毒疮,也是比喻约伯的悲哀永远无法消除,所以哀悼用的麻衣永远都脱不下来,好像缝在皮肤上。
「角」()),比喻人的力量、尊荣。
「死荫」()),原文是「死亡的阴影」,与「死荫」())的幽谷是同一个词。
「我的手中却无强暴;我的祈祷也是清洁」()),并非约伯否定自己是罪人,而是指他确信自己这次受苦不是因为犯罪,所以无故受苦才使他越发困惑())。
18「地啊,不要遮盖我的血!不要阻挡我的哀求!」
19「现今,在天有我的见证,在上有我的中保。」
20「我的朋友讥诮我,我却向神眼泪汪汪。」
21「愿人得与神辩白,如同人与朋友辩白一样;」
22「因为再过几年,我必走那往而不返之路。」
「不要遮盖我的血」()),意思是不要遮盖冤情())、让他含冤而死。
「中保 שָׂהֵד/sä·had’」())原文在圣经中只出现过一次,意思是「记录、见证」。「在天有我的见证,在上有我的中保」()),可译为「我的证人在天上,我的记录在高处」(英文KJV译本)),或「我的证人在天上,为我作证的在高处」(英文ESV译本))。约伯坚信神是公义的,既然「我的手中却无强暴;我的祈祷也是清洁」()),鉴察人心的神就必定会为他作证。以利法说对了一句话:「你的盼望不是在你行事纯正吗」()),这是约伯在绝望之中唯一的指望。
「因为再过几年,我必走那往而不返之路」()),意思是人生短暂,若神不主动启示,人并没有足够的时间搞清生命的问题。约伯越来越清楚地看见:对于生命的问题,人的揣测都是枉然的,只有与神当面「辩白」())的时候,才有可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约伯始终坚持两个基本事实:1、他是义人(、));2、神有公义())、主权(、))、智慧和能力())。但是,神对他的破碎却像对待仇敌()),使他无法在这两者之间找到交点,反而更加痛苦。就在绝望之中,约伯忽然发现自己被突如其来的信心抓住了:一个盼望就像从上面浇灌下来的,使他坚信「在天有我的见证,在上有我的中保」,并且「愿人得与神辩白,如同人与朋友辩白一样」())。现在,他不但盼望有人居中调解()),更渴望能向神当面述说(、)),相信鉴察人心的神必能证明他的清白())、为他作保())。这个微弱的盼望并不像是约伯思考的结果,反而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又像是从生命里长出来的(、)),渐渐清晰,使约伯在现实与信靠之间找到了一个能够站稳的平衡点。因为神确实是这样为我们预备的:「在父那里我们有一位中保,就是那义者耶稣基督」()),「祂借着基督使我们与祂和好」());而当基督来做我们的朋友的时候,祂将不止为我们「辩白」,更要背负我们的劳苦重担。
约伯主发怒撕裂我约伯因友人论点的新取向而不知所措。甚至连假装引导他回到正路上的话也听不到了。他因完全被隔绝而感到孤单。人和神都令他失望,一起转过来针对他。他友人的敌对虽然令他伤心,而令他最痛心的是神的敌视。他迫切恳求神解释为甚么他要受这样对待,却一直得不到答复。因此正如他在第三章的悲叹之后,继之以七章、九章对神的攻击一样,约伯在十三、十四章发泄忧郁和悲观的情绪之后,便重新对残忍而又不顾念人的上天猛攻,这篇言论非常无礼,且涨溢至下一篇言论。但这次新的出击,与他第一回合发动的攻击有着重要的不同点。随着与时俱增的恐慌,出现了与时俱增的信心。约伯没有忘记,在正视他的暴君的脸庞后面,他偶然瞥见一个较公义、较慈悲的神圣脸孔。甚至在他的疏离中,瞥见善良的神是怀着期待、苦心回过头来折腾他。现在抗议与信靠之间有了平衡,这使人想起那些伟大的哀歌诗所成就的奇妙的平衡(例如、请参诗二十二篇、四十二至四十三、一○二篇 )。约伯不管他的友人,更不管神,继续从灵里的疯狂中,慢慢爬出来,进入属灵的清醒中了。(一 )正如第六章的情形,约伯答复以利法的话语,是带着讥讽来攻击三个朋友。彷佛他已意识到他们会听从他的劝告。关于这点,第六章里,他是错了,但在这里,他发现到了;因为比勒达和琐法在他们下次发言中不外是仿效以利法对恶人的身败名裂恶意的描述。那么他的受苦是他犯罪的结果吗?他们这样说是何等轻易!甚至不必问明他真正的品格。他们的教义直接了当地指出他是邪恶的。约伯继续想象他们对调位置的情形。他大可以同样扮演‘安慰人,反叫人愁烦’的角色。他也可以像以利法一样,从智慧书抽出任何数量的传统句子,然后编结在一起。或者他可以像他们所有人一样(我们几乎见到他们在背景中扮鬼脸 ),默默摇头反对约伯所领受的。但他宁可希望(5节 )尝试那真正能鼓励人的方法,或用言语,或保持缄默(这一节的下半句应译作‘……或者同情心会抑制我的口’ )。(二 )不论如何,约伯暂时不对朋友说话,而突然想起比他们地位高得多的一位敌人。第六节他还谈及要讲出来,又说要保持缄默,可是他现在不再关心他们若处于他的位置和他处于他们的位置,他会怎样与他们打交道,而关心他怎样与神打交道。他诉苦或恳求的话,并他表示谴责的缄默(在我们解释他的言论时、应给这些留下更多余地么? )都不曾使神移动丝毫。在他痛苦的现实中,他得不到解脱。因为神见他已无可救药。没有甚么人的安慰留给他,而他憔悴的形体显然表明他得罪上天,并丧失从天上而来的安慰了。或者似乎如此。就在这关头,约伯语无伦次。第七节标准修订本译作‘神’之处,希伯来原文只作‘他’;在第二句标准修订本的‘他(译按:和合本未译出 )’,希伯来原文作‘你’(thou )。第八节那个‘他(译按:和合本未译出 )’,在希伯来原文也是‘你’。然后在九节的那个‘他(译按:和合本译作“主” )’和十节的那个‘他们’(不是如标准修订本的‘众人’ )以后,在十一节才初次提到神的名字。约伯只看到他周围的一切暴行并憎恨──神一马当先,还有在祂鼓动下众人的暴行并憎恨;而他言语的偏狂已到失控的地步。第九节,约伯的‘仇敌’是野兽,把他撕裂。第十节,假见证人向他施压、打他,并诋毁他。十一节,神把他交给恶人和不敬虔人的手中。十二节,神是一位有超人力量的摔跤手,祂突然把他举起来,又再把他摔下去。然后约伯成了神的箭靶子,而且(在13节 )神还叫祂的弓箭手来射他,使他的身体裂开。最后在十四节,神围困他,击破他的防御,像一个战士在争战最激烈时向约伯猛冲。在这些不绝的控诉和攻击下,约伯穿着举哀的麻衣,双眼因哭泣而红肿,眼皮上有死亡的阴影。然而他无辜,没犯任何过错,他的祷告一次又一次这样告诉神。这简单的事实,和他认定自己没有犯任何罪的信念,都可被认为可能证明约伯受着残酷的怀疑和虐待,这一切淘空了约伯一切理性和感觉的世界。约伯在十七节说的话,类似关于主的受苦仆人的用语,必属巧合(受苦可能有一种代别人受苦的目的、这概念在约伯记中从未出现过 ),但它令这无法忍受的情景更为尖锐深刻,是我们(纵然不是这卷书最初的读者 )可以迅速体会到的。然而我们决不可把这种相似的地方带进我们的解释中。在约伯看来,他的受苦是毫无意义的。他已看见他的朋友开始时承认他的善良,结果又指控他有各种败坏。神也──不,尤其是神──必定知道他是无辜的;然而祂一直精心安排这严酷的考验,彷佛他是在刑罚所有罪人中最罪大恶极的人一样。约伯确信,只要他能到达神那里,他们之间的误解(因为那是已有的情形 )就会得以澄清,他便会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但──最残忍的伤害是──法官无处可觅。他所渴望那唯一的一位能给他裁决者却太忙于追捕他了,没空坐上法官席,在那里他必会放弃偏见,用公正不阿的眼光看约伯的案件。这一切思想,都包含在约伯宣称自己无罪的吶喊中,他正准备作突然的改变,这是这卷书中最具特色的一段。(三 )约伯在这一次和随后的发言中,就在绝望与希望这两种极端情绪之间摆荡之际,恶梦也许是描写他的最佳字眼。究竟哪一种情绪较强?几乎无法确定。是绝望吗?因为这两篇言论都以沮丧的语调结束。是希望吗?因为两篇都包含较光明的远象,而且这些远象的火焰是如此炽烈,决不可能被周围的黑暗掩盖。我倾向于第二种见解;但它是十分侥幸的脱险。因此霍斯(Dermot Cox )可以指出这些言论‘显示心思迷失了方位,徘徊于绝望与希望之间,但绝望占优势。希望只用来作为提高绝望的一种戏剧方法。’他可能是对的。这卷书已搏得赞誉,历代以来它从许多智慧且富于思想的注释家引出了许多精彩绝伦的相反解释,而且没有一段比我们正在探讨的约伯记这丰盛且达于高潮的一段更真实的了。所以它叫我们应该谦卑而行。没有人比在我们面前这位坐在炉灰中的不幸者对神的奥秘有更深的洞悉,而且我们庆幸,能从旁听到他所说的那些无法表达的忧伤与期望的话语。现今,在天上有我的见证,(四 )我们从这篇言论的头一部分,看见一位好逼迫而又难和解的神一系列贬抑人并消灭人的图画,甚至在第九章里,对一位怀恶意、使大地遭灾、又加以讥嘲的神放肆猛攻,都难以比拟。可是约伯,正如他那时作的,我们发现他顷刻间不知何故,突然看见他心目中的神那些歪曲、怀着敌意的特色全都瓦解,而且有一张友善的面孔出现了。那个差不多陷于亵渎神的绝望中的约伯,剎那之间被提升到极度的确信中。正如,无辜的亚伯的血哀求补偿,或如,巴比伦那些被害者的血催促神向那城施报一样,照样约伯在这里想象他死后,他的血会把要辩白的、默默的恳求带到天上去。在创世记,亚伯的血发出‘声音’,从地里哀告,但在以西结书,说因巴比伦所流的血在光秃秃的岩石上没有被掩盖,使人更容易看见并联想起她的罪行。约伯利用第二种概念,预见自己忽然暴毙,而叫大地不要遮盖他的血,以免消除他遭不义谋杀的证据。他的‘哀求’一定要被听到。(顺带一提、‘哀求’在许多圣经段落中包含的炽烈情感的深度、是值得研究的 ,,,,,,。约伯对立即获得辩白的要求,并不那样乐观。只有当他死了──而且死在神嗜杀的手上──那个奇异的人物,才会到达现场,为他的案件辩护。译作‘我的中保’那个名词在亚兰文较为人所熟悉,而且意义正与‘我的见证人’相同;请(伊迦尔撒哈杜他和迦累得 )那里,这两个词都属同一地方的两种叫法。但‘中保’含有非常细微的差异。希伯来人的法律诉讼程序中,并没有像我们所意会的检察官和被告律师。被冒犯的一方自行起诉,被控诉的一方自行为自己的案情辩护,双方召唤所需要的证人。双方证人不只宣誓作证,他们也实际参与宣告有罪或证明无罪的工作。辩方证人站在被告右边,是解释诗几处提及神出现在敬拜者右边的一个事实,。因此以神为‘见证人’的隐喻并不是一件新奇的事。请也参诗一四二篇,在那里诗人徒然向右边观看,发现无人留意他,而要‘哀求’(第5节 )主作他的避难所。所以约伯环视周围,发现他的友人公然讥诮他,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日子(奇怪地经文作‘几年’ )已被数算过了,在他走上那往而不返的旅程之前,已剩下很少时间了。他在今生不会复元了;他的‘心灵消耗’,也许新英文译本的译法较佳、由于约伯此刻被背在信心的翅膀上、而译作‘我的心困惑烦扰’ )。坟墓已为他预备好了(科威德勒〔Coverdale〕译作:‘我现在接近死亡之门了’ ),而且走向他毁灭之路,他只听见往昔志同道合的人嘲笑的咒诅声。然而他心目中也看见将来在天上的巡回裁判,在那裁判中他自己不会(唉! )在场。但在神坐上法官席时,另一位神会为他说话,而且比约伯所曾说(就是他要说 )的那些事要说得更好。他现在向那一位神吐露出他焦虑而满了泪水的祷告,就是祂会为他从另一位神那里赢得他应得的裁判。下半节,应更正确地译作‘如同人为自己的友人恳求一样’(耶路撒冷译本、新国际译本 )。约伯的要点是:倘若一个普通的人在地上的法庭中,能为他的友人赢得公平待遇;则神在祂自己的天上法庭中为他争辩,又怎么会不及地上的情形呢?(五 )旧约神学的吊诡没有比刚才提到的那一节所表明的情况更剧烈了,我把它迻译如下:要给我保证你自己会照着行;
此外还有谁会允准我控告你呢?
这请求当然是徒然的,若蒙允准的话,他的挣扎当场就会过去了。他那位善良的神便会亲自出现,他也自由了。,在钦定本译作‘为我担保’。那是祷告蒙应允的例子。 )这时约伯又想起他那些朋友。他们被恨他的同一位神蒙蔽,他们简直不给他任何帮助保证;而且他也希望他们会因此受刑罚。摩法特第五节的译文又比标准修订本的译得好些,他的友侪是:--《每日研经注释》 ©版权所有
约伯记第十六章 ii. 约伯 从以利法的言语推论出约伯的病例是很明显的“如果约伯真的像他自称的那么好,绝对不会遭遇这样的患难;既然患难临到,他必定做了恶事,而他若不承认,更加上假冒为善的罪名。针对以利法最后讲论中几乎无法隐藏的这些暗示,约伯以甚至更大的愤慨来抗议。他更不屈不挠地坚守两个事实:他并没有犯什么严重的罪,而神有权利去行祂喜悦的事。但神现在的行动就像仇敌一样,到了无法说明的程度,这给约伯带来无限的痛苦。以利法陈腐的言语甚至还没有开始触及这个可怕的事实。 这一篇讲论是约伯记中罕见的一个例子,其思想与前一篇讲的观念配合,但比较起来,藉着即席的反驳要多于藉着辩论。约伯首先把以利法的辱骂丢回去给他;。是神敌对约伯,不是约伯敌对神。他非但没有一个受折磨的真心,反倒确信自己能无罪开释。所以,死亡的意义对他而言与以利法的解释截然不同。然而,这个分析太简洁了,我们所鉴定出来的这些主题是交织在一起的;举例来说回响着开头的责备,而神猛攻的丰富比喻(如战士或野兽)则是反覆述说。在这一切以外就像我们在第十四章已经看过,在第十九章还要再看见的一样是深藏于哀歌中有力的确信。 2~5.约伯假设以利法是代表其他人发言的,轻蔑地说他们全都是“叫人苦恼的安慰者”(吕译),罗利(Rowley, p.144)将之解释为“那以增加愁烦代替提供安慰的安慰者”。在希伯来文片语“愁烦的安慰者”中,约伯选用了在译作“毒害”的那个字,对以利法回敬一记回马枪。随便说说是很容易的,但是,约伯问:如果他们与他易地而处,他们会有什么感觉呢295?如果在b与5节之间有所对立,约伯是在说:如果他们易地而处,在安慰者的角色上,约伯会作得比他们所作的好太多了。但第5节可能是讽刺的。 6.无论是说话或默不作声,约伯都得不着释放。 7~8.约伯同时受到神与人的攻击。和合本与修订标准本将希伯来原文的直接陈述用的是“獭暴ぉけ涑傻谌人称(参吕译、现中),新英语圣经更为自由;和合本与修订标准本至少补充了神字,但新英语圣经给人的印象却是:约伯只是在谈论从人而来的逼迫;这大大削弱了原来的印象,那使亲友远离我的,乃是神;新英语圣经却将亲友这个字改成暗示约伯“朋友”的“同伴们”,整个译文很少有与希伯来文相近之处。从一个平凡的观察看来,约伯没有“亲友”,有些人就把这个字改成“灾祸”;但这“社浴笨赡苤皇窃疾的家人。第8节传统的译法(如:和合、AV、RSV),呈现出一幅惊人的图画,约伯既衰弱又萎缩;新英语圣经的译法较为可取,以“说谎者”、而不是约伯的枯瘦为那见证约伯不是的人(参现中)。 9~14.只有直译法才能公平地表达出约伯描写神的猛攻之凶残,祂像只凶恶的野兽(9~10节)、像个背弃朋友的人(11节)、像个摔角选手(12a、12b节)、像个射手(12c、13a节)、像个军人(13b、14节)。第11节直截了当地称神为攻击者;但第10节的复数296,暗示出约伯也埋怨那些与神同党的人(他在第20节以很重的讽刺口吻称他们为“朋友”)。因为撕裂这个字通常是用来描写捕食动物将猎物切断,包括神“如狮子”般粗暴对待祂的百姓,,这个具体的比喻要求从身体上来解释发怒(直译“鼻子”)这个字: “以297祂的鼻尖,祂撕裂我、窘迫298我, 祂向我咬牙切齿; 我的敌人299以锐利的眼神怒视300着我; 他们301以他们的口把我吓得目瞪口呆,302 他们以傲慢的态度打我脸颊, 全都联手攻击我。” 这个故事并未暗示约伯在身体上受了攻击,他所遭受的打击是他朋友的言语;但是如果他们不应该被称为恶人与不敬虔的人(第11节),那么这个埋怨可能是针对约伯从社会的渣滓(三十章)所受的毁谤。 第12节又恢复到单数,只有直译法可以表达出神的攻击令人毛骨悚然的残暴: “我素来安逸,而祂打碎了我; 祂掐住我的咽喉,把我摔碎303。 祂又立我为祂的箭靶子, 祂的弓箭手304四面围绕我。 祂破裂我的肺腑,并不留情, 把我的内脏305倾倒在地上。 祂伤害我,在伤口上又加上伤口306, 祂如同勇士向我直闯。” 15~17.约伯描写他从神所接受的待遇之恐怖,并不包括他反击的任何记号;他并不认为这是他理应得到的刑罚,而勇敢地顺服他的苦难;他也没有试着以标准的方法献祭来抚慰这位忿怒的神。他的立场绝不退让,坚持他绝无强暴;虽然这个字主要是指身体上的强暴,它也可以延伸涵盖道德法律上的任何“暴行”。约伯坚称我的祈祷也是清洁;虽然他已经自称为“完全”,但只有现在他才用了这个字来反驳比勒达在所说的话。他穿着悲伤不是悔改的表征,坐在尘土中,把自己给弄脏了,里面没有穿什么衣服,只是配上宽松而粗糙的袋子(“麻布衣服”,现中、VSV)。他悲哀的外表脸因哭泣发紫,眼睛307呈现“黑眼圈”(NEB)中肯定会感动神怜悯他。 18~22.约伯呼天唤地(永不打盹地观看人类行动的、与古代诸约的守护者来为他被杀害作见证,以支持他的自诉。他使用血字,暗示以为在他的哀求矫正蒙垂听之前就死去(22节)。 19.约伯确信在天上有一位见证人。许多人曾仔细地探索这位中保的身分。约伯显然是希望有某个代理人可以帮助他解决他与神的争论,确保人与神的“权利”(21a节,RSV)。的“维护者”(现中)是明显的候选人,但这究竟是神、或是另外有某个人,则有待商榷(见的注释\cf0)。我们在此注意两个重要的特性:神是倾听流血之哀求的那一位,神是被说成在上的那一位。而约伯前后一致地向神呼求。 20~21.乍看之下,第20节忽然闯入第19节与21之间,至少在和合本、钦订本、与修订标准本是如此,这节经文本身充满了这么多的困难,所以很难追溯其脉络。一个问题是在于各行的长度不一,使得一些人把向神这片语挪到前半节(参 NEB)。就着现存的形式来说,“我的讥诮者我的朋友”,几乎每本注释书都是人言人殊,解释不一。虽然同一个字在的意义是“通事”(传译者),“我的中保是我的朋友”308这观念似乎应该排除,因为约伯对他朋友们已经失去了信心;他同时与神、与人争论,这事实使他的立场更为复杂。这在第21节似乎获得承认,那里尽管是平行法,朋友(RSV“邻舍”,参思高)不可能是神,这个希伯来字就是第20的节朋友,意义可能也是一致的。约伯在他的讲论中,交替地与他的朋友和神争论,他感觉需要有某个人在两面帮助他。 22.从约伯切慕迅速死去看来,他在这里似乎不期望那再过几年的终点,这颇奇怪。代之以在这片语中寻找完全不同的意义,可能在此找出下面这思想的另一种表达就已足够了:一个人短暂的寿命没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解决生命的问题。约伯越来越清楚地看见:只有当他死后更直接地与神交涉时,才有可能得到令他满意的答案。 --《丁道尔圣经注释》 ©版权所有
【】「约伯回答说:」16~17两章为约伯的答复。约伯至此有为神和人共弃的感觉。他说朋友的话反令他更孤单、更痛苦,他实在清白无辜,犯罪决解释不了他的苦难。他相信他的神,也就是曾赐福给他的神,一定会见证他的无辜(17~19节 )。他在世上找不到一个了解他的人,因此宁可早早死去。
――《启导本约伯记注释》
【】
约伯藐视其友人的“安慰”。 “虚空的言语”(3节 )。直译作:吹牛的话。
――《约伯记雷氏研读本》
指责朋友并未身受其苦,只懂说无关痛痒的风凉话,若情况倒转,他也会说同样的话。
――《串珠圣经注释》
◎16:1-5约伯假设以利法是代表三个朋友发言。因此他希望他们想想,如果角色互换,他们会有怎样的感觉,他也自认自己会比朋友们做得更好。
◎16:1-5其实约伯说的很有道理,虽然如果没有现在的经历,他也不一定真的能够跳离「善有善报」这种思想的窠臼。不过在旁边耍耍嘴皮子反正也无关痛痒,这是谁都很容易做到的。
【】
当约伯第一次听朋友们那冷酷的理论,他感到无比愤怒。然而,当朋友们的非难与刻薄越演越烈时,约伯也就不屑于与他们交锋。约伯已不再对他们期望什么,在这种情况下约伯的呼求对象只有神一位:①我们可以藉此重新认识到,家人与朋友的帮助都是有限的。只有耶和华才能赐给我们最后的,终极的帮助;②约伯虽然对神发了怨言,却从来没有咒诅神或否认神的存在。这是在神里面所进行的美好苦斗;③透过苦难的极限,约伯超越了当时的一般理念,而进入到更为明亮的启示中,甚至在19:26表现出了复活的信仰。
――《圣经精读本》
【】「“这样的话我听了许多。你们安慰人,反叫人愁烦。」
●反叫人「愁烦」:「劳苦」、「辛劳」、「患难」。
●「你们安慰人,反叫人愁烦」:「你们是叫人苦恼的安慰者」。
【】约伯假设以利法是代表其他人发言的,轻蔑地说他们全都是「叫人苦恼的安慰者」(吕译 ),罗利(Rowley- p.144 )将之解释为「那以增加愁烦代替提供安慰的安慰者」。在希伯来文词组「愁烦的安慰者」中,约伯选用了在译作「毒害」的那个字,对以利法回敬一记回马枪。随便说说是很容易的,但是,约伯问:如果他们与他易地而处,他们会有什么感觉呢295?如果在b与5节之间有所对立,约伯是在说:如果他们易地而处,在安慰者的角色上,约伯会作得比他们所作的好太多了。但第5节可能是讽刺的。
——《丁道尔圣经注释》
【】「虚空的言语有穷尽吗?有什么话惹动你回答呢?」
【】「我也能说你们那样的话。你们若处在我的境遇,我也会联络言语攻击你们,又能向你们摇头。」
“向你们摇头”。一种嘲笑的动作。
――《约伯记雷氏研读本》
「联络言语」:即说一大堆话。
「摇头」:象征鄙视。
――《串珠圣经注释》
你们若处在我的境遇: 以利法曾说过自己若是约伯会如何面对这一切(5:8)。然而,他极其肤浅地理解了约伯的处境,其具有非难意味的劝告只是起到了火上加油,雪上加霜的作用。通过这些,我们可以对以下几个事实进行一番深思熟虑。①虽然程度有所区别,但我们周围的所有人都多多少少受到了伤害,极需安慰;②合一并不像我们所说的那样轻易作到,以恒久的理解与爱为前提,;③耶稣基督不仅认识我们的软弱,还代我们亲自担当了所有疾患与痛苦,是我们真正的抚慰者,协谈者和医治者,。能向你们摇头: “摇头”与讥笑或嘲讽相关,,104:25,,,。在本文中,此词似乎意指含有讥讽意味的虚假同情。
――《圣经精读本》
【】「但我必用口坚固你们,用嘴消解你们的忧愁。」
按和合本的译法,约伯表示自己会比三友做得更好,使患难的朋友得坚固;但本节可视作讥讽语(和合本的「但」字应略去 ),意即约伯也可以说说无关痛痒的话去安慰朋友。
――《串珠圣经注释》
约伯指责朋友们的态度表明了自己的心志,含有如下意识:“我若站在你们的位置,必不像你们。反而会努力以抚慰与勉励来扶助你们”。
――《圣经精读本》
【】「“我虽说话,忧愁仍不得消解;我虽停住不说,忧愁就离开我吗?」
【】约伯不知道天上发生的事,他只能推测他所熟悉的神现在莫明奇妙地与他为敌。
――《启导本约伯记注释》
◎16:6-14这里生动的描述约伯受神攻击的无助。
【】
约伯再一次描述他绝望的处境。
――《约伯记雷氏研读本》
神的攻击如同猛兽、恶人、摔角者、弓箭手、勇士临到无辜者如约伯的身上。
――《串珠圣经注释》
【】「但现在神使我困倦,使亲友远离我,」
●「困倦」:「厌倦的」、「乏味的」。
●亲友「远离」:「惊骇」、「惊惧」。
【】约伯同时受到神与人的攻击。和合本与修订标准本将希伯来原文的直接陈述──用的是「?」──变成第三人称(参吕译、现中 ),新英语圣经更为自由;和合本与修订标准本至少补充了神字,但新英语圣经给人的印象却是:约伯只是在谈论从人而来的逼迫;这大大削弱了原来的印象,那使亲友远离我\cs8的,乃是神;新英语圣经却将亲友这个字改成暗示约伯「朋友」的「同伴们」,整个译文很少有与希伯来文相近之处。从一个平凡的观察看来,约伯没有「亲友」,有些人就把这个字改成「灾祸」;但这「社?」可能只是约伯的家人。第8节传统的译法(如和合、AV、RSV ),呈现出一幅惊人的图画,约伯既衰弱又萎缩;新英语圣经的译法较为可取,以「说谎者」、而不是约伯的枯瘦为那见证约伯不是的人(参现中 )。
——《丁道尔圣经注释》
【】「又抓住我,作见证攻击我。我身体的枯瘦,也当面见证我的不是。」
「作见证攻击我」:指神让约伯有苦难证明他有罪。
――《串珠圣经注释》
「干瘪」( qamat,亦可意「抓住」如中译,不过「干瘪」与「枯瘦」(kahashi )为相连字),以之「见证」他有罪行而受苦。
──马有藻《揭开痛苦的面纱──约伯记诠释》
●「抓住我,作见证攻击我」
:是第二人称,意思是约伯指责神「你抓住我,作见证攻击我」,而非是亲友抓住攻击约伯。
【】「主发怒撕裂我,逼迫我,向我切齿;我的敌人怒目看我。」
向我切齿,我的敌人怒目看我: 使用了神人同形同性论式的表现手法,约伯在叹息神待他如同待仇敌。在世毫无盼望的人若感到连神都弃绝了他,这无疑是绝望中的绝望。然而约伯为了神毫无缘由的震怒发出了叹息,并不是在敌挡神。
――《圣经精读本》
●「发怒撕裂我....切齿」:是把神视为猛兽攻击自己。
【冷酷的神明】
神明好勇斗狠在古代近东的宗教背景中不是反常的想法。在多神信仰的系统里,神明素无友善、坦率、可靠之名。例如美索不达米亚神祇伊亚告诉「最喜爱的」亚达帕,神明将要请他吃的食物是「死亡之饼」,其实这饼能使他长生不死。在《吉加墨斯史诗》中,伊亚提出欺骗百姓说,乌特纳皮什廷若不乘船出发,福气就不会如雨降给他们。但当他们送他离去之后,神明所降的雨却出人意外地成为洪水,将他们灭绝。
主前一二○○年时吕彼亚人指摘神明在他们对抗埃及时,给予他们初步胜利,但却存心至终把他们灭绝。埃及的殡葬文献(金字塔文献、石棺文献 )所针对的,也是敌对的神明。有很多的例证,描述神祇以及行法术的人将凶眼的咒诅加诸他人身上。
──《旧约圣经背景注释》
【】
约伯错误地指责神(1 )象野兽一样撕裂他(9节 ),(2 )把他交给恶人(11节 ),(3 )象弓箭手一样把他当作箭靶(12-13节 ),(4 )象勇士一样攻击他(14节 )。
――《约伯记雷氏研读本》
只有直译法才能公平地表达出约伯描写神的猛攻之凶残,祂像只凶恶的野兽(9~10节 )、像个背弃朋友的人(11节 )、像个摔角选手(12a、12b节 )、像个射手(12c、13a节 )、像个军人(13b、14节 )。第11节直截了当地称神为攻击者;但第10节的复数296,暗示出约伯也埋怨那些与神同党的人(他在第20节以很重的讽刺口吻称他们为「朋友」 )。
——《丁道尔圣经注释》
【】「他们向我开口,打我的脸羞辱我,聚会攻击我。」
「聚会」:原指军队结集。
――《串珠圣经注释》
【】「神把我交给不敬虔的人,把我扔到恶人的手中。」
【】「我素来安逸,他折断我,掐住我的颈项把我摔碎,又立我为他的箭靶子。」
●「安逸」:「繁荣」、「平静」、「舒适」。
【】立我为他的箭靶子……破裂我的肺腑,并不留情: 栩栩如生地描绘了约伯所受肉体上的痛苦:①因着撒但的诱惑,人的堕落及神的惩罚笼罩了这世界。神的儿女们也有可能因这些惩罚面对痛苦。我们不必绝望,乃是要清楚地分辨永恒之神的计划,而在盼望中忍耐;②若要理解约伯的苦难,就当首先理解耶稣基督的苦难。约伯用比喻来表达了自己的苦衷,而耶稣的肋旁则实实在在地被枪所扎,流尽了血和水。耶稣的苦难与受死为的是要拯救凡在咒诅之下的人,因此他承受了苦难并且受死,这是代赎性的牺牲,也是为了使我们拥有对新天新地永恒的盼望。
――《圣经精读本》
【】「他的弓箭手四面围绕我,他破裂我的肺腑,并不留情,把我的胆倾倒在地上,」
「肺腑」、「胆」:喻身体要害。
――《串珠圣经注释》
●「肺腑」
:「肾脏」。
【】「将我破裂又破裂,如同勇士向我直闯。」
神攻击约伯如勇士攻城。
――《串珠圣经注释》
●「破裂又破裂」
:原文是「破坏破裂之处」的意思,描述敌军对准城墙的破口继续破坏的状况。
【】「“我缝麻布在我皮肤上,把我的角放在尘土中。」
“麻布”是举哀的记号。“角”是力量的象征,因为动物的力量表现在角上。约伯继续力证自己完全(17节 ),他的这分骄傲逐渐放下,直到听到神的回答以后,才谦卑伏在神的脚前。
――《启导本约伯记注释》
「角」:喻力量。
――《串珠圣经注释》
把我的角放在尘土上: “角”一般象征力量与荣誉,,92:10)。约伯以“受伤的公牛把角耷拉在地面上”来比喻了自己的处境。世上无一人可以担保自己不会面对与约伯类似的遭遇。因此,我们不可依仗自己的“角”而陷入骄傲,而总要在生活中恳求“救恩之角”耶稣基督的恩典。
――《圣经精读本》
●「缝麻布在我皮肤上」:除了指自己的皮肤病之外,也说明自己的悲哀永远都不会除去,所以哀悼用的麻衣永远都脱不下来,好像缝在皮肤上。
●「角」:指「力量」、「尊荣」。
【缝麻布在皮肤上】
麻布是为了哀悼灾难或亲人死亡所穿着的衣物。这是古代近东最常见的志哀方式。衣物本身最有可能是一大片布料,大概是装谷物之布袋的形状,又或是较小的围腰布。本节是圣经之中惟一提到「缝」麻布的地方,但这句话大概是个象喻,约伯将麻布缝定在皮肤上(换言之 他要终生哀悼 )。
──《旧约圣经背景注释》
【】
约伯描写他从神所接受的待遇之恐怖,并不包括他反击的任何记号;他并不认为这是他理应得到的刑罚,而勇敢地顺服他的苦难;他也没有试着以标准的方法──献祭──来抚慰这位忿怒的神。他的立场绝不退让,坚持他绝无强暴;虽然这个字主要是指身体上的强暴,它也可以延伸涵盖道德法律上的任何「暴行」。约伯坚称我的祈祷也是清洁;虽然他已经自称为「完全」,但只有现在他才用了这个字来反驳比勒达在所说的话。他穿着悲伤──不是悔改──的表征,坐在尘土中,把自己给弄脏了,里面没有穿什么衣服,只是配上宽松而粗糙的袋子(「麻布衣服」 现中、VSV )。他悲哀的外表──脸因哭泣发紫,眼睛307呈现「黑眼圈」(NEB )中──肯定会感动神怜悯他。
——《丁道尔圣经注释》
【】「我的脸因哭泣发紫,在我的眼皮上有死荫。」
●「发紫」:原文是「发红」的意思。
●「死荫」:「幽暗」、「死亡的阴影」。
【】「我的手中却无强暴,我的祈祷也是清洁。」
我的手中却无强暴,我的祈祷也是清洁: 约伯辩护自己的无罪。当人遇到难以承受的患难之际,通常会自暴自弃。当然,约伯也曾咒诅自己的生日,为朋友们的非难感到愤怒,然而他并没有放弃努力欲寻回自己在神面前谦卑地祷告。此番持之以恒的忍耐不愧是众圣徒的典范。另外,以赛亚先知曾将与上半节类似的经文应用在弥赛亚身上。“他被欺压,在受苦的时候,却不开口;他像羊羔被牵到宰杀之地,又像羊在剪毛的人手下无声,他也是这样不开口”。
――《圣经精读本》
【】「地啊,不要遮盖我的血,不要阻挡我的哀求。」
约伯为自己的无辜而伸冤,象亚伯的血一样。
――《约伯记雷氏研读本》
约伯希望死后,他的血为他伸冤。他曾申诉,说在他与神中间没有谁替他说话,他现在要求神自己作他的见证人和中保,也盼望有一人能代他辩白(21节 )。他此刻虽不知道有一位拯救人类的基督要来,但苦难说明他认识到这真理,。
――《启导本约伯记注释》
「血」:指无辜的死亡。
――《串珠圣经注释》
◎ 16:18 中约伯呼吁地不要遮盖他的冤情(含冤而死 ),他却又认为天上的神会当他的见证与中保(知道他没有犯罪 ) 16:19 。
【】
约伯求神让他在短暂的一生中有辩白的机会。
――《串珠圣经注释》
约伯呼天唤地──永不打盹地观看人类行动的、与古代诸约的守护者──来为他被杀害作见证,以支持他的自诉。他使用血字,暗示以为在他的哀求矫正蒙垂听之前就死去(22节 )。
——《丁道尔圣经注释》
【】「现今,在天有我的见证,在上有我的中保。」
约伯并没有明确指出谁是“见证”和“中保”,然而我们可以认为这是在暗示伟大的中保耶稣基督。约伯无法知晓自己陷入困境的原因,其心境郁闷无比。然而,约伯也深深地意识到了自己与神之间的巨大鸿沟,也就难以坦然求告神回答他。因此,约伯的灵魂深处涌出了对中保的热切盼望,切望他除去自己与神之间的障碍。
――《圣经精读本》
约伯确信在天上有一位见证人。许多人曾仔细地探索这位中保的身分。约伯显然是希望有某个代理人可以帮助他解决他与神的争论,确保人与神的「权利」(21a节 RSV )。的「维护者」(现中 )是明显的候选人,但这究竟是神、或是另外有某个人,则有待商榷。我们在此注意两个重要的特性:神是倾听流血之哀求的那一位,神是被说成在上的那一位。而约伯前后一致地向神呼求。
——《丁道尔圣经注释》
●「见证」、「中保」:都是「证人」的意思,而且是阳性单数,因此都是指「神」。
【约伯所说的天上的见证和中保指谁?】
约伯害怕神放弃他,就直接向神(他的见证者和中保 )申诉他的无辜。见证人是目睹所发生事情的人;中保则像代表原告说话的律师。约伯藉这些显示他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在天上向神自辩,因为他恐怕来不及在地上为自己辩护就死去了。从新约中,我们知道耶稣基督作了我们的中保,;因此,我们没甚么好怕的。
──《灵修版圣经注释》
【】「我的朋友讥诮我,我却向神眼泪汪汪。」
●我的「朋友」:原文是「复数」型态,应该就是指约伯三友。
【】约伯渴望神的帮助。
――《约伯记雷氏研读本》
乍看之下,第20节忽然闯入第19节与21之间,至少在和合本、钦订本、与修订标准本是如此,这节经文本身充满了这么多的困难,所以很难追溯其脉络。一个问题是在于各行的长度不一,使得一些人把向神这词组挪到前半节(参 NEB )。就着现存的形式来说,「我的讥诮者我的朋友」,几乎每本注释书都是人言人殊,解释不一。虽然同一个字在的意义是「通事」(传译者 ),「我的中保是我的朋友」308这观念似乎应该排除,因为约伯对他朋友们已经失去了信心;他同时与神、与人争论,这事实使他的立场更为复杂。这在第21节似乎获得承认,那里尽管是平行法,朋友(RSV「邻舍」 参思高 )不可能是神,这个希伯来字就是第20的节朋友,意义可能也是一致的。约伯在他的讲论中,交替地与他的朋友和神争论,他感觉需要有某个人在两面帮助他。
——《丁道尔圣经注释》
【】「愿人得与神辩白,如同人与朋友辩白一样。」
本节可谓是以一言扼要了人的生命。①神与人的关系:受造之时,人可与神进行相交。虽然人的堕落导致了这种关系的断绝,然而神却预备了可恢复关系的方法,就是耶稣基督;②人与人的关系:若要建立正确的关系,就当以神人之间的关系为前提。因为若没有人人都能认可的绝对标准,会产生混沌与无秩序,人与人之间健康而亲密的关系亦会遭到破坏。约伯渴望这两种关系得以恢复。
――《圣经精读本》
◎约伯恐怕也不是真的相信神是他所控告那样的无情冷血,因此到现在他仍然努力的希望寻找答案、与神对质,而非直接离弃神。
【】「因为再过几年,我必走那往而不返之路。”」
从约伯切慕迅速死去看来,他在这里似乎不期望那再过几年的终点,这颇奇怪。代之以在这词组中寻找完全不同的意义,可能在此找出下面这思想的另一种表达就已足够了:一个人短暂的寿命没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解决生命的问题。约伯越来越清楚地看见:只有当他死后更直接地与神交涉时,才有可能得到令他满意的答案。
——《丁道尔圣经注释》
【思想问题(第16章 )】
1有人认为约伯在第二回合(15-21 )的答辩语气温和了,不再一味强调自己的清白,相反对神的信赖增加了。你同意么?
2约伯为什么说他的忧愁并未因说话而消解(16:6)?他的话纯粹是一种发泄么?诗人因认定他的遭遇是出于神,便默然不语。约伯若明白苦难的原委,你想他仍会不住诉苦么。
【】
受尽攻击:约伯反驳以利法的指责,表示自己境况凄惨,受神极利害的攻击。
――《串珠圣经注释》
【】
「我素来安逸,祂折断我。」
有一个主日早晨,两只麻雀掉在教会的更衣室内,那房间有玻璃的天窗,当它们发现自己被囚禁在这斗室中,在惊奇之余,向从天窗闯出去,飞向天空,所以它们在房间里周围飞,我与同工两个站在那里,却使他们十分惧怕,不知道我们跟它们一样焦急,要使它们飞出去,我们惟一能帮助的是让它们不休息。所以就用扫帚赶它们,使它们不能停在画框上或角落,一直等他们筋疲力尽,掉在地上,胸间起伏喘着气。我们就捉起他们,放他们自由。
它们也许说:我素来安逸,他折断我。但是它们若细心分析,就会看出它们不得休息,是因我们爱惜他们,为使它们得着自由。
约伯也是这样,神不让他休息,搅动他的巢窝。神不是也这样对待你吗?你要知道,在人生的变迁与更迭中,神要将祂的儿女带入荣耀的自由中。
愿我们从别处转向神,祂是建造我们生命的主,在变迁之中不必惊怕,主是不改变的,神的能力必充满也发展。都使我们得益。
──迈尔《珍贵的片刻》
【约伯的哀诉】「现今在天有我的见证,在上有我的中保。」
自信是好的感受,但必须与客观的事实相符,才有价值。不过,在多数人都说你错的时候,很难独立思考,保持自信正确。在迷路当中,容易接受别人的意见。小朋友在一道,遇到问题时,常随着众议,就像政客寻求民意测验的答案。
约伯遇到极大的苦难,朋友们来安慰他。结果,却没有支持他的话,只有攻击:身体因患病而枯瘦,也成为被神击打苦待的证据。他们的推理方式是:神是公义的,被神击打一定是有罪;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安慰,除非他悔改,或者可以换取神的宽恕。这样一来,约伯变成了要证明自己无罪:如果要证明在人面前无罪,只是极困难,或者可以作到;要向人证明在神面前无罪,不是困难,是不可能!
为甚么会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人?约伯说:“神把我交给不敬虔的人,把我扔到恶人的手中。”约伯只能说:
我的手中却无强暴;我的祈祷也是清洁。
地啊,不要遮盖我的血!不要阻挡我的哀求!
现今在天有我的见证,
在上有我的中保。
地上无处申诉,约伯只有向天上请求“无犯罪记录”的证明。神可以如此证明。事实上,神已经向那控告的恶者,作了这样的见证。但地上的人不知道,仍然要极力的攻击他。在约伯的感受,就像不爱弟兄的该隐,杀害亚伯一样的残忍。神听到了义人亚伯的血从地里发声音哀告。
现在,朋友们所作的,是同样没有爱心的事。他们竟然忘记了,是要来安慰帮助人,给人的感受,却是迫害加上凶杀!没有爱心,就算是道理讲得赢人家,又有甚么用?他们的态度是:除非你认罪,否则神就不爱你,我也不爱你。有甚么罪,或证明没有罪,是你的事!
在这样情形之下,约伯唯一的出路,只有向神呼求了。
我们不必向远处寻找,就会遇到这样的人;不幸,有时不需要寻找,他们会热心的找上门来,携带着他的朋友,或满包袱死人的智慧,要证明他自己有理,别人都不对。“说话浮躁的如刀刺人;智慧人的舌头却为医人的良药。”在我们周遭受伤害的人很多,但医治的智慧人在哪里。
── 于中旻《约伯记笺记》
【 约伯所说的天上的见证和中保指谁?】
约伯害怕神放弃他,就直接向神(他的见证者和中保 )申诉他的无辜。见证人是目睹所发生事情的人;中保则像代表原告说话的律师。约伯藉这些显示他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在天上向神自辩,因为他恐怕来不及在地上为自己辩护就死去了。从新约中,我们知道耶稣基督作了我们的中保,;因此,我们没甚么好怕的。
──《灵修版圣经注释》
【伯十六~十七章 约伯三友的“安慰”话反而给约伯带来痛苦,你晓得如何安慰有痛苦的人吗?】
约伯的朋友应该来安慰悲痛中的约伯。他们非但没有如此,反而为他所受的苦责备他。约伯回答以利法,称他和他的朋友为“叫人愁烦的安慰者”。约伯的话揭示了作为一个安慰者应该如何去安慰那些在痛苦中的人:(1 )不要仅是为了说话而说话;(2 )不要用人为的答案来说教;(3 )不要去批评或指控;(4 )切身地体会他人的问题;(5 )给予帮助和鼓励。试试约伯的建议,这些话都是来自一位极需要安慰的人。最佳的安慰者是那些明白别人的痛苦的人。
――《灵修版圣经注释》